最近去一个做上海菜和淮扬菜的食店吃饭,席间说顺了嘴:“用紫苏蒸大闸蟹”,即被经理弹回来:“我们上海菜不用紫苏蒸蟹,那是广州人的做法!”“那用什么蒸?”她又吱吱唔唔:“自有一套方法呗。”
好了,不跟你贫嘴,谁不知道上海人做大闸蟹是煮的,哪里是蒸!干嘛那么神秘!还没到吃蟹季节,我就听一个上海老太跟我唠叨:每一年都有一个亲戚的女朋友坐飞机送来一箱太湖蟹,七八两的也吃过呢!我惊奇地睁大眼睛,这么大的蟹,广州可是没见过的,要多少钱?她说:“哪里知道呢,没问过。”本来以为她吹牛,后来又听她唠叨,本来是不赞成亲戚和那女的交往云云。哈哈,“吃了别人的嘴短”可见一斑!吃了那么大的蟹就不能棒打鸳鸯,想来是真的。没想到她又忍不住挑嘴,说其实太湖那里的蟹味道不如无锡那边过来的好。
我这个地理盲,自然不知道又是无锡的哪个湖的蟹,只知道无锡话“闸”与“煮”同音——“煮”是正宗,虽然听起来无技术含量!煮可以保证蟹肉的水分,连捆扎草绳放入开水中煮,至于要驱寒辟腥,则在开水中放少许姜葱、紫苏和老酒(黄酒)。
不管蒸好煮好,千万别学我自由行耐不住买了一只,再找便利店的微波炉来“叮”,蟹脚肉变成肉干才敢下嘴,五两变三两!·最近看中央7台说安徽安庆的清水蟹是一亩放养70只的蟹苗,而其它产地都是一亩放养千只的蟹苗,所以个个大只,符合我对大闸蟹的审美·香港买大闸蟹的档主见公蟹不受食客重视,心生一计,为四两公蟹起名“飞轮海”。如果将母蟹起名“欣宜”,那么差点因嗜蟹赔命的肥姐会彻底戒口。